奇幻小说《雪落无声,爱恨成灰》由无昼客精心编写。主角苏晚卿陆骁林梦瑶在一个神秘的世界中展开了一段奇妙的冒险之旅。故事情节扣人心弦,令人惊叹不已。这本书充满了魔力和想象力,必定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信了别人的谗言,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陆骁,你的爱,真是这世上最廉价、最可笑的东西。两个下人走过来,粗鲁地架起她的胳...
《雪落无声,爱恨成灰》 第1章雪落无声,爱恨成灰精 免费试读
1雪。北地的雪,总带着一股赶尽杀绝的意味。它不是飘,是砸下来的。一片一片,
带着要把世间所有温度都埋葬的决绝。苏晚卿的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最初是刺骨的疼,
后来是麻木的痒,现在,什么都没了。仿佛那双腿不再属于她,
只是两截被强行安在身体上的、冰冷的木头。雪水融化了她单薄的囚服,
又在她滚烫的皮肤上结成冰,寒与热,在地狱的磨盘里反复碾着她的神魂。
额头烧得像一块烙铁。视野里,远处那栋亮着灯的西式小楼,
像一个隔着磨砂玻璃看到的、遥远而温暖的梦。那是帅府的前厅。她的丈夫,北地少帅陆骁,
正在里面。为他新纳的侧室,林梦瑶,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欢声笑语,像淬了毒的针,
乘着风雪,一根一根,扎进她的耳朵里。
她能分辨出香槟软木塞被拔出的、那声愉悦的“啵”,
能听到留声机里流淌出的、华丽而颓靡的爵士乐。还能听到林梦瑶那一把娇嗲入骨的嗓子。
“阿骁,姐姐她就是太倔了,跪一个时辰,这天气……怕是要出事的。”声音里裹着蜜,
每一个字都像是为她求情。然后,是陆骁的声音。那个她曾枕着它入眠,
也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里听它说“我爱你”的声音。此刻,它穿透风雪,比这隆冬的寒夜,
更冷,更利。“她那种毒蝎心肠的女人,死了干净。”轰——苏晚卿的世界,
最后一点残存的声响,消失了。死了干净。原来,这就是终局。不是一年前,苏家被构陷,
满门流放,她被他从正妻之位上拽下,扔进这帅府最阴暗的角落时。
也不是这三百多个日夜里,她被克扣食物,被下人欺辱,被他用淬了冰的眼神反复凌迟时。
而是此刻。这句话,像一颗子弹,精准地打碎了她最后一丝名为“妄想”的骨头。
高烧和极致的绝望,将她的意识拽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深渊。她好像脱离了身体,
飘在了半空中。她看到了雪地里那个蜷缩成一团、几乎被白雪覆盖的身影。真可怜,她想,
像一条被丢弃的狗。世界忽然变得很奇怪。那些从前厅传来的声音,在她耳边,
不再是单纯的声音,而是……变成了某种形状和颜色。林梦瑶的声音,
是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艳俗的紫色丝线,上面挂满了幸灾乐祸的、尖锐的黑色冰晶。
而陆骁的声音……苏晚卿的“视线”穿过风雪,
落在了那个即将走出前厅的、高大挺拔的身影上。她“看”到了他。2门开了。
冷风裹挟着雪沫,倒灌进温暖如春的前厅。陆骁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挺括的军装,
肩章上的金属流苏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他没有撑伞,任由风雪吹在他的肩头。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是她熟悉到骨子里的厌恶和不耐。他就那么远远地看着雪地里的她,
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拖回去,别让她死在外面,晦气。”他对手下的人命令道。
但苏晚卿,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在她的感知里,此刻的陆骁,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人。
他是一团巨大的、翻滚着的情绪风暴。最外层,是她无比熟悉的、如同实质的黑色。
那是恨意。带着刀锋的、刺骨的、想要将她撕碎的恨意。它像浓稠的墨,几乎要吞噬一切。
可……就在那片最浓郁的、最狂暴的黑色风暴的中心,在那最深、最不为人知的内核里。
她看到了一缕光。一缕微弱到几乎要熄灭的、破碎的、流动的金色。那是什么?
苏晚卿混沌的脑子,迟钝地转动着。金色……那是……爱意。
是她曾经在他眼中看到过无数次的,那种温暖的、流淌的金色。只是此刻,
它被无尽的黑色恨意包裹、挤压、撕扯,已经碎得不成样子,只剩下一丝游魂般的存在。
原来。原来如此。所有的恨,根源不是不爱。是爱而不得,是被背叛的痛,
是那份爱无处宣泄,最终扭曲、腐烂,变成了足以杀死人的毒。她忽然就懂了。也忽然,
就彻底地、完全地,死心了。那丝破碎的金光,对一年前的苏晚卿来说,或许是救命的稻草。
但对此刻的她来说,却是最残忍的笑话。你爱我。你爱我,却将我踩进尘埃,任我被诬陷,
信了别人的谗言,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陆骁,你的爱,
真是这世上最廉价、最可笑的东西。两个下人走过来,粗鲁地架起她的胳膊,
像拖一条破麻袋一样,将她往柴房的方向拖。苏晚卿被动地被拖行着,
雪地在她身后留下一道狼狈的痕迹。经过门口时,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微微偏过头。
她的视线,没有落在那团“爱恨交织”的陆骁身上,而是越过他,精准地、死死地,
钉在了他身后那个满眼“关切”的林梦瑶脸上。她“看”得清清楚楚。那张美丽的脸庞上,
浮动着一层虚假的、担忧的淡粉色。而在这层伪装之下,
是纯粹的、沸腾的、几乎要抑制不住的狂喜。
是浓烈的、带着尖刺的紫色(嫉妒)和漆黑的、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恶意)。苏晚卿的嘴唇,
干裂得像要烧起来。她对着林梦瑶,用只有她们几人能听到的、几乎是气流般的声音,
说:“林梦瑶……”林梦瑶脸上的担忧一僵。“……你这身狐裘,真暖和。”苏晚卿的目光,
从她的脸,滑到她身上那件名贵的、雪白的狐裘大衣上。然后,她虚弱地、诡异地,
笑了一下。“不像我,”她说,“心都冻死了。”这句话,在陆骁听来,
不过是死不悔改的疯话。他正要呵斥,苏晚卿却又开了口,声音依旧轻飘飘的,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钩子,精准地勾住了林梦瑶的神经。“不过没关系。”“很快,
就轮到你心寒了。”说完,她阖上眼,彻底失去了意识。林梦瑶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那是一种被看穿了所有秘密的、**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陆骁的胳膊,指尖冰冷。
陆骁皱了皱眉,不明白一个将死之人的一句疯话,为何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回头,
看了一眼那道在雪地上越拖越远的痕迹。不知为何,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
扎了一下。3苏晚卿没死成。一场高烧,仿佛将她的灵魂与身体都重新淬炼了一遍,
也让她觉醒了某种奇异的、能勘探人心的能力。她醒来时,人躺在潮湿冰冷的柴房里,
身上盖着一床破旧的、散发着霉味的棉被。一个哑巴老仆,
正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放在她床边。老仆身上,只有一层淡淡的、麻木的灰色。
那是长年累月被生活磋磨后,留下的颜色。苏晚卿喝了药。身体的恢复比想象中慢,
每动一下,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和酸痛。但她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明。这天,
她被命令去林梦瑶的院子里伺候。她撑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脚步虚浮地走了过去。
林梦瑶正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她,容光焕发,头上戴着一支崭新的、镶了东珠的簪子。
她看见苏晚卿进来,脸上立刻堆起那种虚伪的、姐妹情深的笑。那笑容的背后,
是一片粘稠的、令人作呕的恶意。“姐姐,你身体好些了?真是太好了,我真为你高兴。
”她说。苏晚卿没有说话。她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情绪的颜色,
像在欣赏一出滑稽的独角戏。林梦瑶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仿佛自己在那双清冷的眼睛里,
是完全透明的。她清了清嗓子,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通体翠绿的玉镯,放在桌上。“姐姐,
你来得正好。这是大帅夫人留下的镯子,阿骁前几日给我的。可我戴着,总觉得不安心,
像是抢了你的东西。你帮我收起来吧,放到那个锦盒里。”她指了指桌角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苏晚卿的目光落在那个镯子上。成色极好,水头也很足。是陆骁母亲的遗物。当年,
陆母拉着她的手,亲手将它交给了她,说,这是陆家的媳妇才能戴的。后来……后来,
它就出现在了林梦瑶的手上。苏晚卿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但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的手伸向镯子,指尖几乎就要触碰到那片冰凉的翠绿。
林梦瑶的眼底,那团兴奋的、恶毒的黑色,几乎要沸腾起来!她甚至能“看”到,
林梦瑶的心跳在加速,呼吸在变浅。她在期待。期待着苏晚卿拿起镯子,然后——“啪!
”一声脆响。林梦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伸手,将那只玉镯扫到了地上!
镯子应声而碎,变成了几段碧绿的尸体。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快到门外的下人只来得及看到苏晚卿的手停在半空,和地上一片狼藉的景象。“啊——!
”林梦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跌坐在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姐姐!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你恨我,可……可这是大帅夫人最心爱的镯子啊!
阿骁他……他会杀了你的!”哭声凄切,演技精湛。话音未落,
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是陆骁。他仿佛是被算计好的时间,
闻声赶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碎玉,和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梦瑶,以及……那个伸着手,
姿态像是“行凶者”的苏晚卿。“你干的?”陆骁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周身的黑色恨意,瞬间暴涨,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
4.绝对冷静在场所有下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一场好戏。
他们等着看少帅如何处置这个不知好歹的“罪妇”。废了她的手?还是直接一枪打死?
陆骁的怒火,是真实不虚的。那团黑色的风暴,几乎要化为实质,将苏晚卿吞噬。
他腰间的枪套里,那把勃朗宁手枪的轮廓,清晰可见。他的手,已经按了上去。
在所有人都以为苏晚卿会辩解、会哭喊、会求饶的时候——她没有。她甚至连姿势都没变,
只是缓缓地,抬起了眼。眼前因虚弱而阵阵发黑,但她的目光,
却精准地越过地上的一地狼藉,越过哭得声嘶力竭的林梦瑶,平静地,落在了陆骁的脸上。
那一刻,她的【情绪勘探】能力,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全开了。她清晰地“看”到,
陆骁那滔天的黑色恨意之中,混杂着一缕极其细微的、正在下坠的灰色。是愧疚,或是不忍。
她还看到,他按在枪柄上的手,骨节泛白,却在极轻微地,颤抖。而一旁哭泣的林梦瑶,
那层伪装的、悲痛的蓝色之下,是一团怎样狂喜的、兴奋的、几乎要溢出来的黑色恶意!
一切,洞若观火。苏晚卿的嘴角,忽然,向上牵动了一下。那是一个极淡的,近乎于无的,
嘲讽的笑意。“少帅,”她开口了,声音不大,还带着病后的虚弱,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开枪吧。”陆骁一愣。所有人都愣住了。“反正你认定的事,
我说再多也没用。”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一丝恐惧。“只是,
我死后,你夜里……可千万别做噩梦。”说完,她不再看陆骁。她的头颅,
像一朵孤傲而倔强的花,转向了地上还在卖力表演的林梦瑶。“梦瑶,你真会演。
”苏晚卿的眼神,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冰冷和怜悯。“我能‘看见’你心里的惊慌,
像一只受惊的鸟,在你的胸腔里胡乱冲撞。”她没有证据。但她用勘探到的情绪,
直接说出了对方最内核的真实!林梦瑶的哭声,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戛然而止。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知道?苏晚卿的视线,缓缓下移,
落在了地上的碎玉上。她的声音,变得更轻,却也更致命。“这出戏,演得不错。
可惜……”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林梦瑶的棺材里。“……道具用错了。
”“这镯子,是假的。”5.惊雷假的?这两个字,像一颗惊雷,在房间里炸响。
陆骁那即将拔枪的手,僵住了。他的眼神,从暴怒,转为惊疑。林梦瑶的脸,血色尽失,
比墙壁还白。她下意识地尖叫道:“你胡说!这……这就是大帅夫人的镯子!
阿骁亲手给我的!”“是吗?”苏晚卿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
她没有理会林梦瑶的歇斯底里,而是重新将目光投向了陆骁。那个唯一能决定她生死的人。
“帅夫人的真镯子,是我和帅夫人一起去选的料子,找苏州最好的师傅打的。
为了讨个好彩头,我在内圈,亲手让师傅刻了一个字。”她的声音顿了顿,
像是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那回忆里,曾有过温暖和期许。
“刻了一个极小的、字仿宋徽宗瘦金体的……‘卿’字。”“是我名字里的字。”她的目光,
清澈而坦荡,直直地望进陆骁的眼睛里。“当年,是老夫人把它作为新婚礼物,
亲手戴在我手上的。她说,见镯如见人,希望我能像这块玉一样,温润,且坚韧。
”“你手里的这个,”她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没有。”陆骁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他死死地盯着苏晚卿。他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跡,一丝心虚的闪躲。但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坦荡的、死寂的、仿佛已经烧成灰烬的平静。“捡起来。
”他对自己身边的副官,声音沙哑地命令道。副官立刻上前,
小心翼翼地将几块最大的碎玉捡起,呈了上来。陆骁接过,他的手指,因为用力,
指节有些发白。他低头,仔细地,一寸一寸地,在碎玉光滑的内壁上寻找着。时间,
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房间里,只听得到林梦瑶越来越急促的、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她身上那团黑色的恶意,已经完全被惊慌失措的、混乱的红色所取代。终于。陆骁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苏晚卿“看”到,他周身那团代表“恨意”的黑色风暴,
正在剧烈地翻滚、收缩,而那团代表“困惑”与“烦躁”的灰色,正在疯狂地扩大。
他没有找到那个“卿”字。镯子,果然是假的。真相,昭然若揭。林梦瑶用一个假镯子,
演了一出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恶毒大戏。而他,陆骁,北地的少帅,
差一点就成了她手里那把杀人的枪。“呵。”一声极轻的、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的笑,
从陆骁的喉咙里溢出。他没有去看苏晚卿。他缓缓地,转过身,
用一种林梦瑶从未见过的、冰冷到让她灵魂都在发抖的眼神,看着她。“你,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把我当傻子耍?”林梦瑶彻底崩溃了,她扑上去想抱住陆骁的腿,
却被他一脚踢开。“不是的!阿骁!你听我解释!我……我只是太怕了!我怕她会伤害你!
我……”“禁闭。”陆骁打断了她所有的辩解。“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
一日三餐,清水白粥。”他冰冷地对下人下令,然后,转身就走。没有再看苏晚卿一眼,
也没有对这件事,再多做任何一个字的评判。他依旧不信她的清白。
但他被林梦瑶欺骗的这个事实,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暴怒和……难堪。
苏晚卿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看着他那团混乱的、灰黑交织的情绪。她知道,
第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这就够了。她撑着发软的身体,慢慢站了起来,
平静地走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房间。6.伺机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
苏晚卿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林梦瑶这次失败,下一次只会用更毒的手段。而陆骁的信任,
比纸还薄。她必须找到证据,洗刷苏家被冤枉的、那泼天的罪名。她的【情绪勘探】,
是她唯一的武器。她开始在帅府里,不动声色地“筛查”每一个人。送水的仆人,
身上是疲惫的灰色。巡逻的卫兵,是警惕的蓝色。嚼舌根的丫鬟们,
是混杂着嫉妒和幸灾乐祸的、肮脏的黄绿色。这些,都不是她要找的。直到她遇到了张管事。
他是府里的老人了,负责采买,看上去忠厚老实。苏晚卿在一个午后,
装作不经意地在花园里拦住了他。“张管事,”她递过去一杯热茶,“最近天气冷,
您也多注意身子。”张管事受宠若惊,连忙道谢。他身上的情绪,是普通的、谦恭的淡***。
苏晚卿状似闲聊地问:“说起来,我被关起来都一年多了。一年前,
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我总听人说,是……是我们苏家……”她的话还没说完,
张管事的脸色,就变了。苏晚卿清晰地“看”到,他身上那层谦恭的淡***,
瞬间被一团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深灰色所覆盖!是恐惧。极致的恐惧。
他嘴上还在结结巴巴地说:“夫人……哦不,苏**,您别问了,
小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但他那团恐惧的情绪,却不受控制地,朝着一个方向,
剧烈地波动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本能地望向自己巢穴的方向。
那个方向……是帅府的东边。是陆骁的书房。苏晚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微笑着说:“是我唐突了。”她没有再问。线索,已经有了。7.夜潜深夜。
月亮被乌云遮蔽,只有几颗疏星,冷冷地挂在天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
悄无声息地贴着墙根,避开了所有巡逻的卫兵,潜入了帅府的禁地——陆骁的书房。
是苏晚卿。她知道,这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旦被发现,她必死无疑。但她别无选择。
她没有学过开锁,但她有眼睛和脑子。她花了两天时间观察,
发现书房的钥匙并未被陆骁随身携带,
小说《雪落无声,爱恨成灰》 第1章雪落无声,爱恨成灰精 试读结束